我心中的白居易再续之(九)香山蜜饼
发布时间:2019/8/16 17:48:10 作者:河南省白居易故里研究会
(九)香山蜜饼
“香山蜜饼”是四川省忠县的传统名点。制作此饼,先用小麦面粉兑水和成面团发酵后,添加蜂糖、香油等佐料,再经烘烤而成。该饼形如圆月,厚寸许,烤制成后呈桔黄色,闻起来香气浓郁,吃起来酥脆甘甜,相传是唐代大诗人白居易任忠州刺史时创制的。白居易很喜欢吃这种饼子,而且还寄给在万州当刺史的好朋友杨归厚品尝:“胡麻饼样学京都,面脆油香新出炉。寄与饥馋杨大使,尝看得似辅兴无?”(见《白居易集》第296页)。
那时,忠州人不会作发面烤饼。只有一家姓巴的***婆会做死面烤饼,由于不大好吃,生意总是不好。白居易到忠州赴任那一年中秋节前几天,有一次路过这个小饼店,就进店去买了一个饼子,给了十个饼的钱。还没等巴***婆找钱,白居易已消失在人群中。
***天,巴***婆收到一个陌生人送来的两个纸包。送东西的人告诉她:“一个纸包里包的是‘酵子’,用来发面。你把它放在盆里和好面粉,等面发好了,再加蜂糖揉匀,用麻油浇锅,烘烤成饼。”巴***婆仔细听着,正要问是谁送的,那人已不见影子了。巴***婆打开另外一个纸包一看,原来纸包里包着一个烤饼。她用手掰了一点放在嘴里品味,咦!味道就是不一样!巴***婆看了这两个纸包,就明白送饼人的意思了。她高兴得泪水满眶,心想:“世间还真有这样好的人!”
巴***婆把烤饼的原料准备齐全,又把“酵子”放到面盆里,加上面粉用水和成面团。等到面团发好,巴***婆就照着送饼人说的方法去做。可是一连烤了几锅都不成功,不是烤焦了,就是没有完全烤熟。巴***婆不灰心,打算再烤一锅。由于太疲劳,她依着灶台打起瞌睡来了……忽然一个老头站在灶门前,用火钳在灶里舞动着,仿佛在调节火势的大小,还不时用鼻子闻锅里冒出的气味。饼子烤熟了,老头捋着胡须笑嘻嘻地对巴***婆喊道:“快起锅,烤好了!”巴***婆猛然惊醒。急忙揭开锅盖,铲起饼子一看,饼子不糊不生,黄亮亮油灿灿,香气四溢。巴***婆抬起头来再看灶前的老头,连影子也没有了。自此以后巴***婆每一锅饼子都烤得很成功。
中秋节前***,巴***婆把店铺的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将新烤的蜜饼摆在货柜里。饼香飘出门外,过往行人随香气寻进店来,看见这样香的烤饼,都争先恐后购买,不一会儿就把蜜饼卖光了。
恶霸牛蛮子闻讯也赶来买饼子,来晚了一步,一个也没有买到。牛蛮子怒气冲冲地喝斥道:“***子,有饼子给***端来,没有饼子到我家去烤!”巴***婆白了牛蛮子一眼说:“饼子卖完了,我的柴门要人守,***婆不去攀高门。”牛蛮子恼羞成怒吼道:“好个******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弟兄们,给我搜!”一帮如狼似虎的***奴才听到主子的狂叫,立刻就把店子搜了一遍,结果只搜出个有豁口的饼子。牛蛮子恶声恶气地问道:“***婆,这个饼子是哪里弄来的?”巴***婆斜他一眼说:“是一个好心人送给我的。”牛蛮子发狂地喝道:“***子,你好大的胆子。这是堂堂州府太爷的家珍美食,你却偷窃许多来卖了,真是罪该万死。来人呀!把***子带到***府问罪!”巴***婆理直气壮地说道:“我人穷志不短,从不偷鸡摸***。那个饼子是一个好心人送给我的。还我的饼子,还我的……”几个***奴才不由分说,连推带拖地把巴***婆拉到牛家大院。牛蛮子喝退了几个***奴才,嘻皮笑脸地说:“巴老太婆,今天把你委屈了,请你多多包涵。请你到我府,帮我烤几锅蜜饼,中秋节好款待客人。”巴***婆怒火上升,“啪!啪!”打了牛蛮子两个响亮的耳光。牛蛮子被打得火星直冒,脸上的横肉抽搐几下,用手捂着脸歇斯底里嚎叫:“快来人哪!给我狠狠地打。哼!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几个***奴才七手八脚就把巴***婆打了一顿,然后又强迫她烤饼,可巴***婆死也不给牛蛮子烤饼子。
中秋节下午,白居易闻知巴***婆被牛蛮子捆走了,急忙差人把巴***婆和牛蛮子带到州府。牛蛮子恶人先告状:“白大人,这个***子偷了您的家珍美食蜜饼儿,卖了许多,我要拿她归案,她却百般抵赖。”说着从包里掏出从巴***婆家抢来的蜜饼,恭恭敬敬地呈给白居易说:“白大人,这是证据。”
白居易接过蜜饼瞪了牛蛮子一眼一言不发,打发人从自家锅里取出一个蜜饼,并排放在一起。***婆一看这两个蜜饼,***一个模子做出来的一样。呵!原来多给我钱的是白公,送饼子的也是白公,在梦中指点烤饼的仍然是白公,激动得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滚。白居易叫她坐下有话慢慢讲,巴***婆愤怒地指着牛蛮子说:“牛蛮子,你仗着有钱有势,连我这个孤***子也不放过,诬良为盗,毒打良民。请白大人作主,为小民伸冤!”说完把周身的鞭伤给白居易看。白居易一见,不由得怒发冲冠,吩咐左右立刻升堂***牛蛮子。牛蛮子一听要***他,吓得***不附体,象一堆烂泥瘫软在公堂上。白居易***清楚,喝令差役把他拖下去,狠狠地打了三***板,逐出府去。
从此,巴老婆婆就专门烘烤蜜饼卖,因白居易别号“香山”,后人为了纪念他,就将此饼取名为“香山蜜饼”,并在蜜饼上凸印上这四个大字。临近中秋节,每个斋铺(即糖果糕点铺)都堆放得满满的,全城都充满了香山蜜饼的浓香气味,忠州成了有名的蜜饼香城。许多路过忠州的客人,都要买些香山蜜饼作为礼品,馈赠亲戚朋友。到了宋朝,香山蜜饼与当时全国***出名的食品“东坡肉”和“元修菜”齐名。每逢中秋节,忠州人民都要设蜜饼香案,赏月尝饼,深切怀念大诗人白居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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