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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杜牧《登九峰楼寄张祜》诗

发布时间:2016/11/28 14:54:52 作者:白坤堂

杜牧有《登九峰楼寄张祜》诗 :

   百感衷来不***,角声孤起夕阳楼。碧山终日思不尽,芳草何年恨即休?

   睫在眼前长不见,道非身外更何求?谁人得似张公子,千首诗轻万户侯。

宋人计有功的《唐诗纪事》载:“杜牧之守秋浦(笔者注:杜牧于会昌二年为黄州刺史,会昌四年九月***六年九月即844年***846年9月为池州刺史。池州在唐代叫池阳郡,管辖四县:秋浦(即今贵池)、青阳、石台、***德(今东***一半),治所秋浦县),与祜游,酷吟其宫词。亦知乐天有非之之论。乃为诗曰:睫在眼前长不见,道非身外更何求?谁人得似张公子,千首诗轻万户侯。”可知此诗系有感于白居易之非难张祜而发。长庆年间(821─824年),白居易为杭州刺史,张祜请他贡举自己去长安应进士试。白居易出题面试,把张祜置于徐凝之下,使颇有盛名的张祜大为难堪。杜牧事后得知,也很愤慨。会昌五年(845年)秋天,张祜从丹阳寓地来到池州看望出任池州刺史的杜牧。两人遍游境内名胜,以文会友,交谊甚洽。此诗即作于此次别后。诗人把自己对白居易的不满与对张祜的同情、慰勉和敬重,非常巧妙而有力地表现了出来。

其实仔细阅读这首诗,再结合科举制度选拔人才程序,你会发现,杜牧这是诗并不是“有感于白居易之非难张祜而发”,相反,这首诗倒是对张祜“千首诗轻万户侯”的精神盛赞有加。

杜牧这首诗首联写傍晚时分登上九峰楼,耳朵里只听得号角声响,不由勾起万千思绪。这是写“百感衷来”的原因。“百感”究竟是那些?颔联的“碧山”和“芳草”是作者和张祜同游池州时所走过的地方,作者面对眼前的“碧山”和脚下的“芳草”,往日二人同游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可是,游伴却已远去,不由产生了对张祜的思念。颈联所说的“道”就是诗歌, “道非身外”是说诗歌就在他心里,诗歌就是他生命的全部。颈联是说,在张祜看来,***上除了诗歌,别的什么也没有。他对诗歌的执着,就好像每个人看不到自己的睫毛一样实实在在,令人信服。这是对张祜献身于诗歌的赞扬。有人说:“目不见睫,喻人之无识,这是对白居易的微词”,这种说法是毫无根据的,是对杜牧诗的误读。杜牧这句“睫在眼前长不见”讲的是大人小孩都知道的实实在在的事情。既然世上所有人都是“睫在眼前长不见”,怎么就说“目不见睫”是单单指责白居易的呢?事实上杜牧也不会去指责白居易,因为他是从科举考试过来的人,他一定知道通过科举登第是件很不容易的事,他绝不可能会相信《云溪友议》关于白居易“荐凝屈祜”的说辞。尾联是对张祜赞扬的进一步加深。意思是说,有谁能像张祜那样,一心扑在诗歌上,把作诗胜过当万户侯,称赞张祜对诗歌的热爱,无人能出其右。

纵观杜牧《登九峰楼寄张祜》诗,看到的是杜牧对张祜的思念,一个“恨”字道出了思念之苦、之深;展现的是杜牧对张祜的赞扬,一个“轻”字,衡量出张祜心中的轻重。这种无尽的思念和深沉的敬意跃然于诗中,丝毫不见对白居易的微词。那些以为“此诗系有感于白居易之非难张祜而发”的说辞,不过是对范摅《云溪友议》的记述不加细判而错误解读而已。 

  当下,一些人文风浮躁,随心所欲妄加臆测,又更进一步伤害着了白居易。《白居易晚年的人生败笔》一文就是一例。兹转录如下:

到柳宗元、韩愈、元稹、刘禹锡、贾岛等文坛巨匠相继谢世的九世纪四十年代,晚唐的文坛老前辈只剩下白居易。这时的白老先生又位居刑部尚书,就堪称文坛霸主了。

可惜的是,杜牧等晚唐文坛少壮却偏不买白老先生的账,甚***言行上多有不恭。倒并非因了此时的白老前辈养尊处优才思枯竭再写不出诗词力作,杜牧他们还不致轻薄到这步田地,他们看不起的是白居易晚年的人品。

问题出在白居易对一代桂冠诗人张祜的态度上。还在白老先生任杭州刺史期间,青年诗人张祜和徐凝去拜谒白老前辈。白老先生出题让两人当场进行了一场诗文竞赛。诗文出来后,连徐凝都自认远不如张祜,想不到白老先生倒取徐凝***,而面对张祜诗文横挑鼻子竖挑眼,这句不妥那句失当,说得很没有道理。并非白老先生老眼昏花,分不出高下,而是看出张祜将是自己的文坛劲敌,或者说当时已不亚于白老先生了。白居易完全是出于嫉妒而有意贬损张祜。偏偏张祜又少不更事,对白老先生毫无道理的指责当场进行了辩驳,弄得白老先生无言以对,很下不了台。张祜就更不讨白老先生喜欢。不久白居易进京任职,位居***,张祜就更无出头之日了。白居易很清楚:在以***显贵的社会里,只要张祜进不了***场,名声就大不到哪里去,也就夺不去自己文坛霸主的地位。白居易开始自鸣得意,但很快就觉出不对劲来,自此文坛后辈竟很有些瞧不起他了。***为张祜抱不平的是杜牧,甚***有“吾恨方在下位,未能以法治之”的不敬之词。更出乎白老先生意外的是连徐凝都改变了对白居易的看法。在张祜忿然而去之后,徐凝也觉得没劲,“亦鼓枻而归”,张祜徐凝此后“不随乡试矣”。可见徐凝亦非市侩小人。

公元845年,杜牧在安徽池州举办了一次全国高手级的笔会。他请了贫困潦倒的张祜、心境不凡的徐凝,却偏偏不请“德高望重”的白居易,有意给了白老先生一个难堪。当然,白老先生此时定居洛阳,身边有蛮、素二年轻***陪着,生活得有滋有味,表现上也许并不在乎一次晚辈举办的笔会,但心里,恐怕就并不见得那么平静了。


                                (稿件来源:2001-11-28 湖南在线,作者:刘国忠)

看看该文***一段的无端臆测,就足以说明一些人文风之差和对白居易伤害之深。该文***一段作者说:“白老先生此时定居洛阳,身边有蛮、素二年轻***陪着,生活得有滋有味”,这句话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旧唐书·白居易传》记载得明明白白:“四年(笔者注:开成四年,839年)冬,得风疾,伏枕者累月,乃放诸***樊、蛮等”。

白居易早在839年就“放诸***樊、蛮等”了,杜牧在安徽池州举办笔会比它晚了六年,而此时白居易的身边怎么还可能有“蛮、素二年轻***陪着”呢?难道蛮、素二人有分身术不成?

   罔顾史实,臆测编造,这样的文风实在不该再继续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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