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eshi6
  • ceshi6
更多>>联系我们

通讯地址:民政局中华北路

联系人:白会长

联系电话:13503852828

电子邮箱:baijuyiwhy@126.com


我心中的白居易——第六章善待家***的封建***吏

发布时间:2017/4/21 8:16:48 作者:编辑部

第六章善待家***的封建***吏

本章导读:舒芜等***肆诋毁白居易

家***是宫***的扩大与衍生,使诸侯、大臣、外戚乃***富豪之家蓄而养之即为家***。c&Vx(o@家***主要功能是表演歌舞演奏乐器、侍宴、陪酒等。在唐代,蓄养家***是“恩自上出”,是朝廷许可的。白居易也照例蓄养家***,在他的诗歌中就有反映。菱角执笙簧,谷儿抹琵琶,红绡信手舞,紫绡随意歌(注1)描述的就是四名家***一同歌舞的情景。玉管清弦声旖旎,翠钗红袖坐参差。两家合奏洞房夜,八月连阴秋雨时······人间欢乐无过此,上界西方即不知(注2)则描述白、牛两家在秋天的雨夜里在家***的歌舞声中合宴的情景。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说的就是他的两位家***樊素和小蛮,一个善歌,一个善舞。在《不能忘情吟》(注3)中白居易说***有樊素者,年二十余,绰绰有歌舞态,善唱《杨枝》······由是名闻洛下。可见,家***对于白居易来说就是唱唱歌跳跳舞,使自己得以享受而已。

然而,有一些人却抓住白居易蓄养家***这件事对白居易大肆进行攻击。请看舒芜在《伟大诗人不伟大的一面》(注4)这篇文章里是如何说的:

钟叔河先生的《忆***与忆民》(注5里面,介绍了白居易的《不能忘情吟》,那是白居易七十岁之年(非七十岁,乃六十八岁——笔者)既老,又病风,本拟将家***樊素和家养的一匹良马转让给别人,据说此马此***都眷念老主人,不肯离去,于是老主人改变主意,继续留供己用,并赋此吟。钟叔河先生论之曰:七老八十的人,尽可以搞他的黄昏恋,但若凭致仕尚书的权势,或凭二千石的财势,或凭大诗人的声势,像畜犬马一样畜着此年二十余’(《不能忘情吟》诗序自云)的靓女,让她们******,既老,又病风,则可以转让给别人,幸未及项籍之将死,又可以继续给自己,这种诗的本事虽真,总难说是美,也难说是善吧。又论樊素、朝云、袭人、香菱、平儿她们的命运曰:这种家庭里的性奴隶,实在比浔阳江头、秦淮河上做生意的还要可怜。同属买卖行为,前者既经买断,恐怕连不肯的***也没有,倒不如花魁娘子有时还有选择顾客的权利也。钟先生此文极妙,我完全赞成

舒芜觉得钟叔河说得还不够,引用白居易的《追欢偶作》诗(注6大做文章。白居易的原诗全文如下:

追欢逐乐少闲时,补帖平生得事迟。何处花开曾后看谁家酒熟不先知石楼月下吹芦管,金谷风前舞柳枝。十春啼变莺舌,三嫌老丑换蛾眉。乐天一过难知分,犹自咨嗟两(芦管、柳枝以下,皆十年来洛中之事)

白居易自大和三年(829年)以太子宾客分司东都,到开成四年已满十年。这十年,除了大和四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到大和七年四月二十五日的两年多时间出任河南尹外,其余时间都是在分司的日子里度过的。分司实际上就是朝廷把自己养了起来,“靠边站”了,“终岁无公事,随月有俸钱”,不用上班,工资照发。这首诗就是反映他十年来的生活的。大意是:我每天追逐欢乐,很少有闲下来的时候,因为这样的日子来的已经迟了,我得抓紧时间享受。哪里的花儿绽放我都首先目睹,谁家的酒酿成了我心里早就清楚。月光下在石楼倾听吹奏芦管,风中看柳枝舞动那是在金谷。不绝于耳的音乐越发美妙,表演不中意,还要更换峨眉中的老丑。天天欢歌劲舞的日子让人陶醉,然而时光依旧照样逝去,心里咋会好受。


舒芜说:此诗在白集卷三十四,乃其六十七岁(六十八岁——笔者)时之作。看到三嫌老丑换蛾眉之句,我实在忍不住愤怒,觉得在***古时男子狎弄女性的诗文中,这是少见的无耻***,······听听:我家里养的家***,每过三几年,我就嫌她们老了丑了,又换一批年轻的进来,十年间换了三次了。这是什么话!说得这样得意,这样自夸,贱视女人到什么程度,恬不知耻到什么程度!······三嫌老丑换蛾眉这样******的老***之句,真还没有在别处见过。比较起来,薛文起公子的女儿乐名句,似尚未曾于如此老***棍式的***男性本位也。我很抱歉,在白居易身上用了老***”“老***棍这些字样,但说到这里,如箭在弦,也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看看,舒芜等人“如箭在弦”急于射向白居易,把白居易***到何等程度!舒芜为了达到攻击白居易的目的,竟然篡改白居易的诗!舒芜在引用白居易《追欢偶作》这首诗时,把原诗“十听春啼变莺舌三嫌老丑换蛾眉”篡改为“十载春啼变莺舌三嫌老丑换蛾眉,。白居易诗句春啼变莺舌,三嫌老丑换蛾眉”的原意是,在分司的日子里,不绝于耳的音乐听起来越来越美妙,这是因为更换了“娥眉”中演奏不尽人意者,乃感慨世事乐事不可长久之意。舒芜这一字之篡改,硬是改变了白居易的意。

唐代的家***,主要是以歌舞娱人,如同现在***的艺***一样。***之所以和有半边相同,正是因此而来。到了我们今天,一说***,就全是床上的那些功夫,古代则不然。比如晋朝的殷仲文劝宋武蓄***,宋武说:我不解声。意思是说,我不懂音乐,要***做什么?由此可见,古代的***主要是唱歌跳舞来供人欣赏的。
  白居易一生喜欢音乐,放今天肯定是个超级音乐发烧友。他在《好听琴》中写道:本性好丝桐,尘机闻即空。一声来耳里,万事离心中。另外大家学过他的《琵琶行》一诗,大概还记得有这样几句:岂无山歌与,呕哑嘲哳难为听。今日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白居易被贬之后,吃住方面并没有觉得如何不好,主要难以忍受的就是听不到美好的音乐了,所以一见到琵琶女,才发出如听仙乐耳暂明的感慨。樊素和小蛮主要是给白居易献歌献舞,绝没有某些人想象得那样秽亵不堪。在今天如想听音乐,买张CD就是了,甚***不用花钱,直接从网上下载到MP3中,随时可听,想听的就听谁的但唐代怎么可能?要想听音乐,只有让歌***们来弹奏演唱。所以春啼变莺舌,三嫌老丑换蛾眉在唐代应该是件很平常的事。试想,如果是件见不得人的事,白居易会把它堂地写进自己的诗里吗?

舒芜把“十听春啼变莺舌三嫌老丑换蛾眉”篡改为“十载春啼变莺舌三嫌老丑换蛾眉”,就变成白居易每过三几年,就嫌她们老了丑了,又换一批年轻的进来,十年间换了三次了。

这是对白居易人格的严重侮辱!

早在两汉三国时期,***、***僚蓄养家***已蔚然成风。到了魏晋南北朝,家***的发展进入兴盛时期,有些大***、大***僚蓄家***成百上千,其规模几乎可与宫廷女乐美。历史进入隋、唐以后,家***的发展仍然保持这个势头唐代曾依据***品的等级作出过规定。如神龙二年(706年)九月中宗曾下令:三品已上,听有女乐一部,五品已上,女乐不过三人到了天宝二年(743年)九月,玄宗又下诏:五品以上正员***,诸道节度使及太守等,并听家畜丝竹,以展欢娱 但是实际上根本控制不了,不少***僚、***都蓄家***几十人、百余人,超过皇帝诏令***限额培养和训练一个合格的家***是费力费钱的,如果有钱有势之人为了***发泄,置些妾即可,或置些漂亮的女性奴婢也可,不必费力去培养家******的社会地位虽然很低,毕竟不是妾,家***更接近艺人,而不是泄欲工具!说樊素等是“性奴隶”,甚***连浔阳江头、秦淮河上作皮肉生意的***都不如,实在是对樊素等家***们的亵渎!

养家***都是为了自己,这是无用置疑的。在宴会宾客时,照例家***是要出场的,一般来说,用家***还在于主人自己高兴。白居易的《小庭亦有月》讲述了这样一件事,天白居易宴请客人,由四位婢女表演屯歌与社舞(即随意演奏唱舞老百姓过节时的节目),精彩的表演,使得客哂主人夸(即客人觉得可笑,主人很乐)。客人走后,主人的感觉是客散有余兴,醉卧独吟哦。幕天而席地,谁奈刘伶何。可见饮宴中的女乐的作用,一方面当然应该让贵客高兴,更重要的(***少对白居易是这样)则是主人自己享受和欢悦。在唐代,人们消遣娱乐的机会不多,游乐场所瓦子在宋代才有,到戏院去看戏则是元朝才有的事,于是,邀人来饮宴则是重要找乐子的方式,有歌***侑酒助兴就更来精神了。如果把以歌舞为业的家***等同于***自己***的***那是对唐代社会的无知!

白居易的音乐造诣很高,所以,白居易换自己的家***中演技相对较差的某或者某几位与今天老板辞退自己不中意的员工没什么两样。如果把白居易想象成如同薛蟠那样,对任何女人只是热几天就要另找新欢的人,那恰恰是自己不健康心灵的流露

像钟叔河这样的***历史学家、曾被收入《******录》等五种国际性人名辞典的大家;像舒芜这样的现代作家、文学评论家,绝不会对唐代社会无知;绝不会不懂得评价古人应该放到古人所处的历史环境里这样起码的常识;绝不会不知道篡改别人诗句,反过来又把恶名加在人家身上是龌龊的见不得人的手法。他们的所作所为早已超出了学术讨论的范畴,他们不是在研究白居易,他们是在肆意诋毁白居易!

而白居易对那些演艺高超的家***就不是这样。樊素名闻洛下,当白居易要把她打发走时,白居易的留恋之情溢于言表,樊子走了,“春随樊子一时归”,就好像樊子也把春天带走了,只好“客散筵空独掩扉”(注7),而樊子听说要放她走时同样也是依依难舍,长跪而致辞今素貌虽陋,未***衰摧······有去无回······其辞也苦(注8。有人说白居易把樊素等了其实就是把他们转买了。不错,在唐代就是可以转卖家***,但并不是凡是家***都要被转卖掉。在白居易诗中提到对樊素、小蛮的处理时,也多次用到字。如明日放归归去后(注9。唐时有所谓放良,使奴婢摆脱对主人的人身从属关系,也就是摆脱了贱民身份。应该是主人让奴仆们得到***,白居易用这个字的意思也是这样,他把樊素和小蛮放为***人,也是可能的。在《不能忘情吟》中白居易说:“***有樊素者.......善唱《杨枝》........名闻洛下。籍在经费中,将放之”。“籍”字《古汉语常用字字典》(商务印书馆19937月修订版)***种解释就是“名册,***册”,“籍在经费中,将放之”就是“放”樊素的经费已经造册安排了。如果认为就是转卖,哪有转卖还有卖家出资的道理?在唐代有让卖家出资转让家***的吗?说白居易转让家***总应该讲点理由吧?可理由又在哪儿呢白居易与樊素等依依难舍、令人动容的情景像是转卖吗?有这样情景的转卖吗?樊子们走了,可白居易照样牵挂着她们,他的好友刘梦得得知白居易心情不高兴时,曾写诗劝他说:春尽絮飞留不得,随风好去落谁家?(注10白居易回诗说:柳老春深日又斜,任他飞向别人家。谁能更学孩童戏,寻逐春风捉柳花。(注11表达了自己的牵挂,希望有人寻逐他们,给他们一个好的归宿。北宋钱易的《南部新书》记载:白乐天任杭州刺史,携***还洛,后又遣回钱塘,故刘禹锡有诗曰:无奈钱塘苏小小,忆君泪染石榴裙(注12如果白居易果真把家***转卖了,还会有苏小小想起白居易把自己遣回钱塘老家而感动得泪染石榴裙吗?像这样所表现出的白居易与家***们的深厚感情,恰好说明白居易为人之善良与淳厚!

1 :见《白居易集》第979页《小庭亦有月》。

2 :见《白居易集》第1073页《与牛家***乐雨夜合宴》。3 :见《白居易集》第1133页。

4:舒芜,男,1922年7月2日生, 安徽桐城人。本名方管,学名方硅德,字重禹。***现代作家、文学评论家。1938年向《广西日报》副刊《南方》投稿时始用“舒芜”的笔名。见舒芜文集《哀妇人》,安徽教育出版社2004年版

5 :钟叔河,1931年生,湖南平江人,编辑、学者、散文作家,享受***特殊津贴***。1949年参加工作,曾任《新湖南报》编辑、记者。1957年因发表《关于***、***……的四十八条》和 主张办党外报纸《同人报》,被划为***,开除公职,一度中断出版生涯20年。1970年又因“污蔑攻击无产阶级***”,被判刑十年。1979年***出狱,调湖南人民出版社工作。钟叔河《忆***与忆民》1996年8月3日《文汇读书周报》“书人茶话”栏。

6:见《白居易集》第1078页。

7:见《白居易集》第1088页《春尽日宴罢感事独吟》。

8:见《白居易集》第1133页《不能忘情吟并序》。9见《白居易集》第1083页《别柳枝》。

10、11:见《白居易集》***089页《前有‘别柳枝’绝句,梦得继和》。

12:见顾学颉、周汝昌选注《白居易诗选》,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年2月***次印刷第317页。


分享到:
更多...

上一条:我心中的白居易-----第七章 子虚乌有的宝丰外宅
下一条:我心中的白居易——第五章楚人血统的炎黄子孙